。”
“姓容的,你找死是不是?”宋挽歌揪着他的耳朵。
容焱:“……”
前一刻还温温柔柔的,下一刻立刻化作母老虎。
媳妇,你变脸能不能给人个适应的过程?
容焱最后被宋挽歌拎着去了靖安王府。
这段时间以来,靖安王府没人的事儿,宋挽歌也是知道的,平日里姬安一日三餐,都是宋挽歌派人送来的,姬沅一直处在昏迷中,用人参吊着命,倒是没怎么吃过东西。
两人走到后院时,就看到了站在院中的白谨言。
少年负手站在那里,冷着一张脸,眉头微微皱着,显然有什么烦心事。
“谨言。”
听到喊声,白谨言转过头:“表姐,姐夫。”
容焱点点头。
宋挽歌朝着他走了过去:“姬沅的情况怎么样了?”
她听到了屋里的谈话声,间或还有哭声。
她觉得有些奇怪。
“他醒了,眼下在里面会客。”
“什么人?”
白谨言看着容焱道:“明德公公。”
宋挽歌一愣。
姬沅为什么要见明德?
不等她开口询问,就听姬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