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我的手打自己的!”
屋外的人:“……”
“我这不是为了让媳妇消消气吗?”
宋挽歌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
容焱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将她搂在怀中:“媳妇,别生气了?”
“谨言才登基多久,你如今将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扔到那群虎狼窝里,让他们生吞活剥,我能不生气吗?姓容的,你能负点责任吗?”
“他还十几岁的孩子?都敢背着我跑到你面前告状了,他能被生吞活剥?”
“要不是你做的太过分了,他能让人来找我吗?”宋挽歌看着眼前的人,将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语气软了下来,“相公,你就不能再帮帮谨言吗?他如今是真的难!”
“他难我知道,不过我必须走,不然日后他会更难。”
宋挽歌不说话了。
容焱继续道:“如今朝中的大臣,大多都是旧臣,我在朝中的一天,他们只会看我的眼色行事,而忘记了谨言才是真正的帝王。”
“真的必须走?”
“必须走。我走了,谨言虽然最初可能会比较难,可那也都是国事上的事情,有那么多文武百官替他出谋划策,他自然能度过去,媳妇,谨言已经不是当初的桃源镇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