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点什么?”
“白开水。”顾若漓的语气也是淡淡的。
周医生便打内线,让人送进来一杯白开水。
“顾姐,没有睡好吧。”周医生看着她微肿的眼睑,平和的问。
顾若漓默默的喝着开水,并没有否认。
“还是需要药物才能睡眠吗?”周医生继续问。
顾若漓微微的呵了一口气,脸色有些苍白,她捧着水杯,低声:“周医生,我已经好几个晚上失眠,我也不想靠药物,可是我睡不着。
甚至,我偶尔也记不住一些事情。比如今天早上,我约了你十点钟见面,可是我完全忘记了。”
“精神总是恍惚吗?”
顾若漓点点头,脸上涌起一丝痛楚的神色,声音很低:“周医生,我该怎么办?”
周医生本来拿着笔在作记录,这时,她停下了写字,微笑的看着顾若漓:“顾姐,我们相识也有好些年了。曾经,是你带着你母亲来我这里做心理治疗。
我还记得,我当时对你母亲过一句话。
人之所以痛苦,在于错误的坚持。只有放开错误,你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现在,顾姐,你正和你母亲饱受一样的煎熬。”
顾若漓微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