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了。
她岔开话题:“哦,我该去医院看泽了。”
“我送你去。”
安然没有拒绝,因为她也没有车。
她把碗收进厨房里,秦烈要洗,安然坚持阻止,最后她洗干净了确,和秦烈一起离开。
秦烈把她送到了医院门口,安然叫了停,对他道了再见,并没有邀请他一起去看一下安泽的意思。
秦烈忽然觉得心哀,他和她的关系,什么时候才能冲破冰点?
安然来到病房,推开虚掩的房门:“泽。”
却没有人回答她,病床上也空空的。这家伙,生个病也不老实,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她给他打电话。
“三角猫,你在哪?”
“姐,我在花园里。”
太阳也没有,在花园里晒雾霾吗?
花园里,安泽正和阳阳玩耍。这段时间,两人已经成了“忘年交”,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他也多少了解到阳阳和官灵的身世,阳阳是官灵同母异父的弟弟,所以两人的岁数才相差了那么多。躺在床上的,是官灵的姥爷,一直昏迷,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而每天躺在重症监护室,医药费也是一个天数字。而官灵家里,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