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淡淡的。
张清玲没有什么，和孟志冬换了消毒服进去。
她走到病床边的时候，陆婉馨正试图睁开眼睛里，护士姐，把氧气罩拿了下来。张清玲赶紧握住陆婉馨微动的手指，眼泪一下子就落到了她的手背上。
而此时，陆婉馨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丝缝隙，迷迷糊糊的望着前方。
“我叫医生。”护士姐赶紧按了服务器。
“婉馨，婉馨，你醒了吗？我是妈妈，这是你爸爸。”张清玲附在陆婉馨的耳边，低低的。
陆婉馨的眼睛慢慢的睁开，看着张清玲，还有些迷糊的样子。
看到女儿终于睁开了眼睛，张清玲的眼泪却越流越汹涌。现在的陆婉馨，形容枯槁，再没有四年前的灵气。
眼睛里的光芒，很暗淡。整个人已经瘦得变了形。
她看着张清玲，慢慢的有了一些反应，手指在张清玲的手心里微微的动了动，嘴唇也喃了喃，可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婉馨，你想什么？”张清玲更贴紧了她一些。
“妈、妈。”陆婉馨终于吃力的唤了一声，但是声音沙哑得厉害，听着让人心里发酸，她又叫了一声，“爸、爸。”
“哎，馨儿。”孟志冬一边回答，一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