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油低声的说:“我妈妈去世了……”他从肚子里又掏出了一个小黑球递给腰带族人。
腰带族人将那个翻译器也按开了,果然在空中投影出了一把锤子投影。
“你妈妈是怎么去世的啊?去年别的族人繁殖期结束后大多回来了,只有她和席马家的女人没回来,我就挺担心的,但想到你还在海里,也许她是想陪着你……”
阿油又看向春来,“阿春,我妈妈她……”
春来赶紧跟腰带族人讲了阿油妈妈去世的过程,讲得很详细,老舅听得很认真,知道他妈妈死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叹了一口气,“若不是他妈妈非得坚持第二年继续来生孩子,也不会因为体力流失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老舅忍不住又掏出了金属烟叼在嘴里,吧嗒吧嗒抽了好一会儿,“适者生存,本身就是残酷的。”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情绪还是很低沉。
过了好一会儿,老舅才将情绪整理好,介绍道:“我叫扬克十三,是你的老舅,我们扬克家传到我这一代只有我和你妈妈,现在你妈妈去世了,只剩我们俩相依为命了。”
他又说:“哦对了,你叫做扬克油,你这名字还是我给起的呢。”
阿油乖乖的喊了一声:“老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