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傅羡还不是傻子。
但为了配合老婆的表演,他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接着落寞说道:“不用了,我怕你看见了做噩梦。”
言外之意他的腿如今并不好看,而阮凝近来频频做噩梦,精神不是很好,这两日稍有好转,傅羡这话说出来也是为阮凝着想。
阮凝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她在来找傅羡之前也想好了一套说辞,此时刚要开口,便被傅羡打断。
“软软,你我虽然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中间你又摔到了头,想必也没有人跟你说过我的脚到底是怎么变成这副样子的吧?”
傅羡骤然说出的一番话叫阮凝哑声,她摇了摇头,腿上落下残疾的事明显是傅羡的一道伤疤,她又不是那种爱揭人伤疤的,肯定不会刻意去问。
奇怪的是,傅羡受伤的事在傅家没有一个人提起,阮凝知道的也只是他因为一场意外降腿给毁了,但却不知道这场意外到底是什么。
如今傅羡大有种旧事重提,讲故事的样子,阮凝不免好奇,就静静地听他说。
傅羡逻辑清晰,会抓重点,当然这也并不是一个多复杂的故事。
他十二岁那一年,距离进傅家刚好两年,那年冬天,过完年后,傅家按照惯例会在那一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