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后冲了个澡就沉沉睡了过去,直到她被人给舔.醒……
她当时困得很,眼皮子抬都抬不动,看东西模模糊糊,手脚也是软绵绵的。
身上压了个人,她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躲了几下之后就随他去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水到渠成,阮凝迷迷糊糊当中忘记了要反抗,甚至还有些兴奋,浑身燥热的她到后来就只剩下享受。
这男人多半没什么经验,全程生猛的很,差点儿没把阮凝的腰给弄断,不过技术放在一边不说,阮凝还是挺满意那家伙的。
阮凝回忆起那股蚀骨销魂的感觉来,老脸一红,至于和她doi的男的长什么样,她压根没有看清。
总之不会是那位刚成为她老公的傅羡,因为对方后来用的姿势,一个残废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而且她明明就把卧室的门锁起来了,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进到他房间里来的?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阮凝,那晚是她和傅羡的新婚夜,两个本来就是陌生人的男女连一句交谈都没有,个税个的房间,家里头来了不少的宾客,阮凝想总不会是这些人当中的一个吧?
想到这里,阮凝真觉得要疯,和陌生人上床了不可怕,跟不知道是谁的人睡了一觉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