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慈心里暖暖的,搂着黄妙云笑道:“娘的小妙云怎么又变得和小时候一样粘人了?”
黄妙云抬起头,眸含希冀,小心翼翼地问:“娘,我以后还能天天粘着你吗?”
母亲病得太久,她和哥哥弟弟一个月才来请安两次,有时候遇到胡妈妈说母亲发病,他们一个月都见不上母亲一次。
粗略一算,她这个做女儿的,跟母亲待的时间实在不久,但她通过母亲将嫁妆均分给她和兄弟们一事,知道了母亲对她的爱。
姜心慈愣了一下,摸着黄妙云的鬓发道:“当然可以,你想来就来。”
黄妙云点了点头,紧紧地攥着姜心慈的手指头,说:“娘,那我以后每天都来。”她重重地重复了一遍:“每天都来。”
她不想母亲再蹊跷地死去,她不想让黄家沦为张素华和尤贞儿母女的钱袋子——前一世姜心慈死后,她留给孩子的们嫁妆,离奇丢失了许多,黄妙云本以为是丫鬟偷了,如今想也知道是谁拿去了,只因为后来黄家出了变故后,无能追究罢了。
黄妙云缠了姜心慈许久,感受着母亲柔软而暖和的身子,才渐渐从重生回来的陌生感当中,镇定了下来。
她让留香将望春玉兰花放在罗汉床的小炕桌上,又亲热地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