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敬文不解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黄敬言说:“姐姐刚才问我,我不知道,所以问你。”
黄敬文哂笑道:“到底还是贞儿贴心,也只有她会替咱们关心母亲的身体,像妙云就只知道胭脂水粉,从不问这些。”
黄敬言合上书,郑重地解释道:“哥,就是妙云姐姐问我。不是贞儿表姐。”
黄敬文目露错愕,惊讶地问道:“妙云?不是贞儿?”
黄敬言点了点头,重复道:“就是妙云姐姐,贞儿表姐从未问过母亲得的什么病。”
黄敬文脸上有一丝尴尬。
黄敬言又问:“对了,大哥,你比我年长许多,应该知道母亲得的什么病吧?”
黄敬文脸颊烫红,姜心慈病得太久,起初他知道一些母亲的病症是肝火郁积所致,拖到如今,他才发现自己竟不知道母亲具体得了什么病。
储归煜也出了书斋,他并没听到黄敬言的话,只是想着姜心慈若是去世了,黄妙云怕是要守孝三年,还会伤心欲绝,便趁着黄敬文身边没有什么人,才跟过来问:“敬文,你母亲病了许久,倒一直没听说得的什么病,怎么治了许多年都不见好?”
黄敬文脸上立刻又挨了一个耳光似的,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