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妙云微微红着眼圈瞧着胡妈妈……自打前世家破人亡,好久没有人像这样维护她了。
黄敬文虽然尊重胡妈妈,却听不得胡妈妈歪曲事实,挺直了腰杆子,道:“我并未受谁挑唆,胡妈妈既有心要替妹妹代答,敬文洗耳恭听!”
胡妈妈冷眼盯着黄敬文,道:“秋桂目中无人,将咱们姑娘拿来孝顺夫人的玉兰花,自作主张压在了佳芳园,妙云只字未提,是夫人自己瞧出端倪,主动问起才知道始末。
此事妙云和夫人都没计较,是贞儿姑娘主动打了秋桂以儆效尤,谁知道咱们夫人着人去看秋桂的时候,见到她活蹦乱跳,这才发现有人阳奉阴违,打了秋桂示下。”
黄妙云嘴角抿了个笑,胡妈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胡妈妈这番话说得当真滴水不漏。
黄敬文乍然听到另一个说法,却有些难以置信。
胡妈妈接连发问:“郎君,你是觉得咱们姑娘不该拿花孝顺夫人?还是觉得夫人和咱们姑娘喜欢的东西,旁人想抢就抢?亦或者说,夫人不该管教自家的下人?”
黄妙云心里暗暗舒出一口气,恨不得替胡妈妈鼓掌!
黄敬文微微张唇,却无法发声,期期艾艾道:“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贞儿表妹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