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妙云一脸发蒙,谁?
她打开字条,上面写着在京城安福寺的见面的日期,还画了五根草。
“……”
储归煜的字条真传神。
黄妙云看完便收起字条,趁着甬道没人,同黄敬言道:“这事儿你可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包括哥哥,尤其是贞……”
黄敬言撇撇嘴,道:“知道啦!谁也不说,他早跟我说过啦,就算我牙齿被撬光,也不会说一个字,否则我牙齿全部掉光光!”
黄妙云觉得好笑,储归煜的话,怎么跟圣旨似的?
黄敬言鲜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黄妙云弯下腰,伸出小拇指,跟黄敬言说:“拉钩,说谎是小狗。”
黄敬言脸颊嘟嘟的,眨巴着长睫毛,定定地看着黄妙云带笑的脸颊,这张脸和从前老是横眉冷目的样子完全不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鬼使神差地勾住了黄妙云的手,很快就收回手,轻哼道:“男子汉大丈夫,不会食言。”
说罢,他就迈着小短腿跑了。
黄妙云回了团月居烧了字条,歇了会儿,半下午听说黄怀阳回了家,且没醉,便拿着储崇煜丢掉的碎玉去了黄怀阳的院子。
黄怀阳一见黄妙云,就知道她的来意,他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