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敬言反应很快,他慌忙点着头,应和黄妙云的话,顺便夸赞了储归煜,说:“归煜表哥平日在族学里就十分照顾我,送我不少笔墨纸砚,这次我求他,他很快就答应了。”
姜心慈没怎么见过储归煜,也只有个粗略的印象,她“哦”了一声,颔首笑道:“你们三个提归煜比金煜还多,料想是个不错的孩子,我绣了不少鞋垫和护膝,改日有功夫,你们带去给他吧。”
黄敬言高高兴兴地应下了这件差事,顺便问道:“母亲,有我的份儿吗?”
姜心慈笑说:“当然有。”
黄敬言笑得傻兮兮的,难得露出些八岁孩子的稚气与憨实。
姐弟二人坐了一会子,便离开了箬兰院,黄妙云不敢同姜心慈直接问她的心病,便拦了胡妈妈私下里问。
胡妈妈也没有瞒黄妙云和黄敬言,她皱着眉头说:“夫人心病,起因是你们外祖父和外祖母入狱之事,只是你们父亲也掺和了进来,我却不知道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波折,夫人只字不提,我也不敢问。前些年夫人病得太严重,我也去问过老爷,老爷来见过夫人,只是自那之后,夫人病得更严重了,老爷也就再未踏足箬兰院。夫人虽然太过刚烈,但也正直不喜偏颇,她的怨恨,肯定是有缘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