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损的可就不止八百了,她连忙道:“当初我生身父母因我哥哥赌.博欠债而纠缠,是姑娘你用二十两银子收买了奴婢,奴婢才做下这等大逆之事。奴婢记得,崭新的四锭银子,一锭银子五两重,奴婢长这么大第一次拿这么多银子,绝对不会记错!”
她噗通一声跪下来,望向黄妙云和黄敬言,哭着哀求地道:“二姑娘,三少爷,奴婢当初也是走投无路,又被表姑娘诱惑才会糊涂,往后奴婢肯定洗心革面,不再犯错。”
尤贞儿冷笑了一下,说:“我给你银子?我可立了字据?”
香草语塞,这种事怎么可能立字据,岂不是留把柄让人抓?
尤贞儿敛起笑容,余光瞟向黄妙云,同香草说:“也就是说,你任何凭证都没有,平白就想污蔑我?况且你既然说你两年前收了我的好处,是不是代表,现在的你也有可能收旁人的好处?什么话都叫你说尽了,我怎么知道,你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她语气微顿,转眸看向黄敬文和黄敬言,露出些许委屈的神色,咬着唇,红着眼圈道:“我做过的事,我自然就认,我没做过的事,便是抽筋扒皮我也不认——妙云,我知道你素日不喜我,妒恨我与大哥和言哥儿走得太近,但是你总不能空口白牙地污蔑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