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云有些心不在焉,伺候不伺候的另说,今儿是储崇煜的生日,他却只能躲在院子里偷偷地吃长寿面,花厅里的花团锦簇,喧嚣热闹,同他分毫关系都没有。
若当年两位表哥身份没有换过来,储崇煜如今不会是这幅光景。
黄妙云脑子里又想起储崇煜弑兄虐杀女人的画面,就好比她从前蠢笨如猪,全因没有父母教导。每个人性子的养成,都有迹可循,有所缘故,倘或前一世有人悉心教导她,又或者有人拉拔孤零零的储崇煜一把,他会不会也像她这样,在漆黑寒冷的抓住一丝温暖,然后就踏上了曙光。
旁的不论,弑兄这个名声,绝对会将储崇煜钉在耻辱柱上,即便她没有看见他最后的下场,她想终究也不会太如人意。
储归煜也是个不错的表哥。
所以储崇煜还是不要弑兄得好。
黄妙云让黄敬言在门外等她,她瞧着院子里没人,将针线包里的针线拿出来,留下了储崇煜扔掉的碎玉,一块儿还是如意云纹,未经打磨,另一块儿是一只小小的蝉,打在同一个络子上,正好可以佩戴在身上。
她系好针线包的红绳,便将东西丢在了显眼的地方。
当初她捡到这块碎玉的时候,上面还沾着血,想也知道,储崇煜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