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不回答了,储崇煜也没有什么缺的东西了。
黄妙云拍了拍大黑,示意它回去。
大黑下了车,撒丫子跑回了族学,储崇煜摸了摸它的肚皮,什么都没有,黄妙云偷着送东西他,大抵是怕人发现了指责她私相授受,但……悄悄透露给他也不肯,难道只是为了感谢上次他的救命之恩?
储崇煜望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马,嘴角微抿。
不对,她捡他的碎玉,是在他救她之前,不是为了谢他。
储崇煜回族学之后,又摔坏了一个镇纸。
镇纸只是个小物件,便是没了,砚台也能暂时替代。
但黄妙云还是打算送给他。
在送去之前,黄妙云准备了一封信,用左手写的信,歪歪扭扭的字,像刚学会握毛笔的人。
信上说,初初读书,为万事俱备,买齐数样文房用具,谁知学三月有余,不见进益,料想不是读书的料子,一应纸砚,卖了折价不舍,扔了可惜,就近弃在族学巷外,随狗叼去族学,赠与读书人,有缘者得之,万望勤勉举业,珍惜笔墨。
这封信中,黄妙云给自己伪造了一个“读不进书的粗笨书生”形象,且字迹丑陋,不显女子的娟秀,储崇煜误以为是个男人,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