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心慈搂着黄妙云的肩膀,情绪渐渐平复下去,道:“我想起来了,我有陈远仪的画,虽然不如这一幅绢素的,但也拿得出手。我找了找出来给你。绢素的画也是好画,就留给我吧。”
黄妙云大喜,陪同姜心慈一起去找了画出来。
姜心慈对字画都很爱惜,平日里很注重养护,便是不常打开看,也都存放得好好的,陈远仪另一幅山水画拿出来的时候,画面平整干净,宛然如新。
她将画交给黄妙云,说道:“我买这幅画的时候,才十几两银子,如今也就值五十多两。”
黄妙云笑着接画道:“算下来,咱们还是赚了。”
姜心慈深思熟虑之后,道:“我带着你去孙家。”
黄妙云拼命摇头,姜心慈出箬兰院,已是冒险,她不敢这么快就让姜心慈出去见人。
她抓着姜心慈的手,仔细地擦干母亲掌心的汗,垂眸道:“您又出汗了。”
姜心慈握起手,将黄妙云细嫩的手抓在掌心里,扬起嘴唇笑了笑,道:“下次,下次母亲一定陪你出去。”
黄妙云应下了,她带上姜心慈的画,和张家祖孙俩人,挑好了时间,去了孙家。
孙夫人很喜欢黄妙云送的画,她在次间里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