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的,哪里有这么快就定下。”
她含糊应过,不再细答,却有人半玩笑地道:“孩子都还小,哪里懂得婚姻大事,这可不能依着孩子来!我看两个孩子都是顶好的,都配得上好人家的小娘子。”
世子夫人笑容微僵,道:“那是自然。”
她已经不大想再答话,偏有多嘴的,掐着话头问:“崇煜究竟与哪家小娘子定了亲?我听说左侍郎家有个适龄的女儿,又与储家一贯亲近……”
棚子下忽然静了下来,世子夫人坐在人群里,像一尊泥塑的笑娃娃,众人也都等着她的回答。
世子夫人没答,就有人追问:“真是左侍郎的幼.女啊?”
储崇煜缓缓抬起了头,黄家的人,也都纷纷看过去,尤贞儿端茶的手都抖了,黄妙云也微微抿紧了嘴。
世子夫人如芒在背,不好任由她们胡乱揣测下去,便中气十足地道:“左侍郎的女儿比崇煜小四岁,哪里就适龄了。”
“既不是左侍郎的女儿,究竟是谁?难道也是致仕的尚书之女?”
世子夫人推不过去,索性给了她们一个准确的答案:“是京中人。婚姻是大事,一时定不下,若好事未成就传出去,岂不是坏了人家名声?”
她这般说,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