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只手提溜起黄景言,高高举起,问道:“过了没?过了没?”
黄景言吓得嗷嗷直叫。
街上看热闹的人笑作一团,男方的傧相们也都起哄说:“过了过了!”
拦门失败,黄家兄弟只好无奈放行。
等到最响的鞭炮响起,黄妙云在团月居都能听得到,敲锣打鼓的声音也就一路进黄家了,喜婆扶着黄妙云走到前院正厅里,去拜别父母。
黄妙云带着喜帕,只瞧得见脚下,拉着喜婆的手,一步步往外走,到了厅里,也只看得见一双双黑靴子,唯独红的那双,是储崇煜的。
她站在他旁边,抿着嘴角笑着,很想跟他说句话,到底没敢胡来,一肚子话都忍住了,脑子里又想到了夜里胡妈妈来讲东西,忽然一下子又脸红,不安地低着头。
姜心慈与黄怀阳随同老夫人坐在主位上。
老夫人说的话和十几年前嫁黄宜倩的时候,没有太大分别,娶妇嫁女的事经历过了,也就没什么太过的情绪了,但喝茶之后,给的红包倒是很厚,足见其心意。
姜心慈与黄怀阳两个平静地说着些贯听的吉祥话,诸如“夫妻和睦,子孙满堂”。
离别的伤感占据了黄妙云的心神,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