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
“我在呢表哥,你有什么要同我说的?”江犁雨前倾身子。
她越来越近,秦湛终于忍无可忍,放下手中梨汤,“请表妹自重!”
江犁雨一愣,心里又气又慌。
太子这是怎么了,以往都跟她暗送秋波的,今天居然如此冷淡。
是她妆容不美,还是她衣裳不好看?
江妃喝着梨汤,心里正在为美好的未来而憧憬,听见太子那头的动静,转过头去想看看情况。
这一看,眼珠子差点儿掉下来,尖声道:“犁雨!”
江犁雨懵懵地回头,“姑母,怎么了?”
江妃捏紧扶手,僵着笑,轻声道:“……没什么,你过来。”
江犁雨走过去,江妃一把捏住她的腕子带进了偏殿,怒道:“你来了月信怎么还敢入宫,几时弄在衣服上的!”
江犁雨小脸惨白,低头去看自己身后。
臀下印着一团洇开的血渍,在她颜色浅淡的藕色罗裙上分外醒目,像是张笑吟吟的红唇,在讥笑她的狼狈。
她突然明白了太子方才的冷淡从何而来。
女子的癸水向来被视为不洁与不祥,她弄在了身上,还故意往秦湛身边凑。
在秦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