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就是这个缘故。
知道江犁雨也会赴宴后,她就猜到躲不掉这一劫。
赵月娥低声道:“怎么办?”
江犁雨沉着脸,手中罗帕像她此刻的心一样,皱巴巴的,郁气难纾。
她没有说话,轻轻推了婢女绣绣一把,绣绣低着头从后面离开了。
岳金銮往对岸看了看,见秦师道与叶枕戈疯狂挥手,朝着她竖大拇指,卫燕礼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不见了。
岳金銮一笑,余光瞥见另一侧上座席上的秦珩与秦恕。
秦珩也是眉开眼笑,至于秦恕——
还是没什么表情。
不过见她看过来,他慢抬眼帘,唇齿无声张合,“小心。”
小心?
岳金銮一怔。
“郡主,韩家妹妹……”江犁雨泪光闪烁,凄楚的好像刚才被打的不是沈问兰而是她,“就当是赵家妹妹错了,沈家妹妹也的确不该口无遮拦说那些话来刺痛你,请你千万不要责怪她们,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没有引导好她们,我代她们同你道歉。”
她朝着岳金銮屈膝,赵月娥、沈问兰等人连忙扶起她,几人掩面而泣,“江姐姐,让你受委屈了。”
岳金銮“啧”了一声,“江犁雨,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