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东宫,眼前时不时闪过不久前岳金銮还百般讨好他的模样,这才多久,跟变了个人似得。
“真是中了邪了。”
太子嘀咕,吩咐蒋闲,“去查查岳金銮上回把门牙磕了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也磕坏了,对我竟敢如此不恭不敬!”
蒋闲应下,“奴才也觉着,郡主近来似乎变了,她从前都捧着殿下您的,现在竟想不开,同那宫女生的三皇子走得近,依奴才看,问题大约是出在三皇子身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郡主同他玩得好,身上难免沾染一身坏气!”
太子听了蒋闲一番话,心里舒服许多,“照你这么说,是秦恕带坏了她?”
蒋闲笑笑,不说话。
太子突然想起,内廷里的人,要去秦恕住的常宁殿,也要经过东宫。
这么晚了,岳金銮不是来东宫看他的,就只能是去常宁殿看秦恕的了……
太子大怒,牙齿咬的咔咔响。
所以那一食盒的夜宵都是给秦恕送去?
他贵为太子,居然只能吃秦恕不要的玉米饼!?
太子疯狂拍桌,“去吩咐小厨房,今晚给我烙玉米饼,烙上一千个,我要让岳金銮看看,我东宫到底吃不吃得起玉米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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