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尊严的想法,亲手将剑送进了秦湛与江犁雨的心脏。
岳金銮正等着他回答,脖子突然被秦恕咬了一口。
她疼得挣扎了一下,气呼呼道:“你病傻了吧,怎么还咬人?”
秦恕抱着她道:“嗯,我病傻了,对不起。”
他一顿,“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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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金銮叫太医给秦恕开了药方,又让人支了火笼,常宁殿总算暖和多了。
来看病的还是上回那个扒秦恕裤子的周太医。
他一看见秦恕,便形同看见自家侄孙,热情道:“三皇子那处的伤口可好些了,不如我再帮你看看吧,别落下什么病根。”
秦恕在喝药,修长分明的指节紧紧扣着碗底,“……我已大好了。”
周太医不信,拈须直言,“这好与不好,只有大夫看了才知道,不如三皇子褪下裤子,让老夫看看上回的金疮药有没有效果,三皇子乃是天潢贵胄,身上可不能落下伤痕。”
他说着,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周太医毕竟是个成年人,十三岁的秦恕在他面前略显单薄。他眉目清冷抵触,宛如被恶魔擒住的无辜野鹿,齿间挤出几字,“当真不用了!”
周太医摇头,“三皇子,切不可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