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金銮也觉得奇怪。
花神附体那肯定不可能, 花神是女子,好歹是个神,私生活也不至于这么混乱,不分性别上秦恕的身。
她记得,秦恕身上是有股清淡好闻的香气,可那是皂角香——
太后不会是有独特癖好,喜欢皂角味吧?
这也太那个了。
岳金銮满身花粉,不敢进福寿宫,便天天趴在福寿宫门口蹲人。
太后近来很看重秦恕,天天要这位乖孙陪着,直到夜里一道用膳过后才放人。
那会岳金銮都等睡着了,故而也没蹲到。
她锲而不舍,终于等到秦恕白日从福寿宫出来,提着裙子,小碎步跟上他的身影。
她鬼鬼祟祟的用鼻子嗅了好久。
可能是因为人傻,没有发觉地上的影子已经出卖了她的行踪。
好几次,秦恕都险些踩着她的影子,幸而留神避开了。
他不舍得踩她的影子。
岳金銮闻了半天也没闻着味儿,摸了摸鼻尖。
秦恕见她步子慢了下来,驻足等了一会,回头道:“离那么远怎么能闻见,过来闻?”
岳金銮被抓了个正着,黑白分明的乌珠迟迟一转,负手来到秦恕跟前,“谁说我要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