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风奇特,物种不同——
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对。
岳金銮想了想,认认真真开始画人。
她画的是秦恕,少年郎坐在桂树下抚琴,长眉入鬓,风姿独绝。
糖浆太香了,她闻得有些馋,画着画着便忍不住吞口水。
秦恕站在一旁,本来还能忍着,但听见她吞口水的次数多了,委婉提醒道:“若是真的喜欢,不必垂涎一幅画。”
他道:“本尊就在这儿。”
意思是,你想抱就抱,由你。
岳金銮回头看他,兴致缺缺,“算了吧,你又不能吃。”
秦恕抿唇:……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岳金銮画完了,兴奋地想用竹签沾上送给秦恕,忘了自己手上还拿着铜勺,里面都是糖稀,扬手洒了自己一身。
“哎呀。”
糖稀滚烫,沿着衣服粘稠滴落,岳金銮愣住,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隔着春衫,肌肤在慢慢被炙热的温度烘烤。
秦恕脸色突变,伸手将她搂进殿中,用冷水浇过她身上糖浆,又找出洗净的干净外袍给她,“……把衣服换了,我出去。”
他转身走得利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匆忙。
岳金銮身上又是糖又是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