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头顶彩华依旧,岳金銮却无心去品了。
她的身体好像坏了的木头傀儡,被拧上了不属于她的残缺四肢,病痛的后遗症让她力不从心。
下颌一凉,秦恕用指尖托起她下颌,在她耳侧问:“怎么了?”
四周很吵,他很近,温浅的语调只有她能听见。
岳金銮突然有点想哭,哽咽着说:“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她生病了,大半年了,至今还时不时浑身疼,小腿走上一刻钟便疼得不行,要人抱着才能回宫。
以往的春夏秋冬,她都会披着红披肩,穿着鹅黄裙子在宫里飞奔,现在再也不行了。
连看个烟火都害怕冷不冷。
眼泪一个劲往下掉,身后的烟花、人声、风声,都变得很远。
秦恕的胸口沉沉起伏了一会,灼炙的视线凝结在她哭红的鼻尖上。
岳金銮正伤心的不得了,秦恕的手伸过来,细细扫拭过她眉睫上的尘埃与泪水。
“你怕什么?”秦恕低声问。
岳金銮心虚道:“我不怕。”
秦恕便用指尖戳她脸颊,“说实话。”
岳金銮眨眨眼,眼泪流地更欢了,她抬眸看秦恕长眉沉锁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