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草心慌慌。
她紧张兮兮地问:“郡主莫非是和三皇子打、打架了?”
岳金銮:?
她摸摸自己形同发烧的脸颊。
难道灯草以为她脸红是被秦恕打了?
“……我和他好着呢,别多想!”
特别好,蜜里调油的好!岳金銮恨得牙痒痒。
灯草:“噢——”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为了防止别人看出头发被重新挽过,岳金銮掐了芍药往发髻上别,白底泛一截粉尖尖的芍药开的烂漫,正配她这个年纪明而不艳的少女。
余光瞥见灯草手里的小盒,“那是什么?”
灯草递给她,“三皇子送给你的口脂,从扬州买的。”
“口脂?”岳金銮接过打开,里面红色膏体清透香甜,像一小块山楂果冻。
“怎么想到送口脂了?”
她用指尖沾一点往唇上抹。
灯草道:“说是向你赔罪用的。”
赔罪——
岳金銮手一抖,指甲刮到唇上被秦恕咬破的口子,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就说是蓄谋已久吧。
收拾好一切,岳金銮正打算出门,灯草跟在她后面,忽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