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江犁雨害我,她害死我了!”
岳贵妃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对阿柿竟有如此图谋,若早知如此,岳家便不该收容你,引狼入室,实为大患!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杀的人是谁!”
卫兰颇不肯,侍卫硬压着他的头,将他往后拧去。
女尸长发盖脸,方才室内昏暗,卫兰颇什么都看不清,可现在女尸情形一清二楚。
大宫女的服饰,比岳金銮略有丰腴的体型。
侍卫拨开女尸的长发——
卫兰颇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去,“怎么可能,怎么是她!”
是画脂,死的人是画脂,他刚才轻薄的也是画脂。
“我没有杀画脂,我没有!岳金銮呢,岳金銮在什么地方,在这儿的人本应该是她!”
然而岳贵妃仅是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眼底的厌恶与痛恨,犹如瞧着一只卑微肮脏的蝼蚁。
“你不配唤阿柿的名字。”
侍卫扯来布团,狠狠塞进卫兰颇口中。
“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叫我?”门外传来岳金銮的笑声。
她徐徐走进香阁,将阁内的狼藉尽收眼底,“我不过赏了会月,又错过了什么好戏?”
卫兰颇看见她,惊骇地呜呜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