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胆子大,光着玉足走过去,手腕上系的银铃发出细碎空灵的轻鸣。
窗上坐着的人,头往一旁歪了歪。
睡着了?
岳金銮走近了,嗅到一股浅淡的酒气,她提起他的衣袖仔细闻了闻,果然沾了酒渍,不好闻。
是秦恕。
他居然喝了酒,趁着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夜里,上了她的闺楼。
岳金銮轻声道:“你好大胆子呀。”
秦恕垂目,半点不应,面上有极淡的醺色,可能是因为喝了酒,薄扬的唇匀着湿润的柔软。
总让人坐在窗上不太好,晚上凉容易冻着,更何况,万一被巡夜的府卫看见可怎么解释。
岳金銮想把他拖下来,可是秦恕喝醉了好沉,她两只手搂住他的腰,抱了满怀,一点点往里面扯。
扯着扯着,她突然发现不对劲——
怀里的秦恕怎么好像越来越拽不动了。
岳金銮抬头,温热的气息自她头顶而下,软软拂在她羽睫上。
“岳金銮。”
秦恕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似醉非醉地噙笑,懒洋洋地唤她的名字,“你居然趁我不备,偷偷抱我。”
岳金銮一下松开他,“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