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刚才被亲的喘不过气来的狼狈,便狠心道:“你走吧!”
身侧的人一向利落,闻言果然起身,大步往正门走去,“那我走了,不过灯草似乎睡在外面——”
岳金銮心肝儿一颤,“你从窗户走!”
秦恕身形一晃,用手扶着墙,“可我喝醉了,头疼,使不上力气,从窗户走只怕要摔死,你忍心吗?”
岳金銮气得拍床,“你方才醉酒亲我怎么有力气的很?”
秦恕倚身,长眸带笑,“那你再让我亲一口,说不定我就有力气了?”
岳金銮知道他是故意的,但留着他过夜实在不像话,便迟疑道:“真的,只一下?”
秦恕挑眉不答。
若能一个吻把这位小祖宗请走自然不亏。
左不过又被占了分便宜,不要紧,反正方才占的也不少。
岳金銮打定主意,抬起头,“那就一下,亲完就走!”
秦恕来到她面前,刚一俯身。岳金銮便扯住他袖子,“不许咬。”
秦恕轻轻一笑,垂眸贴上她唇,沾过即离,没有过多的纠缠。
岳金銮松了口气,“从窗户走——”
秦恕沉声道打断她,“假的。”
他看着她怔怔的,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