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金銮掐着指甲,双手抖得厉害,“你还是人吗?”
灯草都听不下去了。
太子这席话,充斥着自私自利却不自知的贪婪无餍。
似活成一只恶鬼,图食人肉,花一样的女子,皆成了他足下的森森白骨,任其践踏,当着含冤哑巴。
而那白骨,被制成了他的刃、他的盾,他的遮羞布。
“太子殿下,还请您对定王妃放尊重些,您今日这话,来日倘若叫定王殿下得知,怕损了您二位兄弟情谊。”灯草声音都在颤,却护着岳金銮寸步不离,提防着太子突然进攻。
她们两个弱女子真要降服一个成年醉鬼并不容易,若太子真要突袭,她一定要让岳金銮安全离开。
“定王?什么定王,没娘的野种。”太子哈哈大笑着往地上呸了口,“他算什么东西,我真要你的主子,他能如何,还不得乖乖把妻奉上?”
他貌似温雅的面容在月下半明半昧,阴狠贪妄吊在眉梢,印堂发青,像将死之相,委实可怕。
“待我登基,便是要他的命,也易如反掌!”
岳金銮牵住灯草发冷的手,用力握在手心里。
她们的手一样冷,团在一起便热了,连战栗都在肌肤相贴的微薄温度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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