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轻叩岳金銮的头。
岳金銮不满的晃了一下。
秦恕薄唇扬着,接过女官递过来的秤杆挑起盖头一角。
他的手很稳,附上他手心温度的秤杆似有了灵魂,服从他指尖的驱使,轻拢慢撩,不见有半分毛头小子的急躁。
秦恕耐心而郑重的揭开红布,对上那双眼睛,他心中恍惚有什么东西落定尘埃,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岳金銮是他的了。
他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满,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岳金銮眸含薄媚,像颗镶在红纱里的白珍珠。流苏挡住她的明眸,她伸手挑开,纯炽热烈的望着他,眼里除了祈盼便是委屈,她纤长的睫扑了扑,饱满红润的唇轻轻吐出几个软娇娇的字,“夫君。”
她指指头顶的凤冠,“呜呜,我脖颈疼。”
女官:“哎唷,这谁家新娘掀了盖头还直勾勾盯着夫君看的!”
岳金銮不服气,秦恕来了,她有了大靠山,说话愈发有底气,“我就看!我的夫君,还不允许我看了?”
她朝秦恕张开手臂,“夫君,夫君我疼!”
女官看看定王神色,见这位非但不生气,反而笑的更盛,才放下心来,“王妃忍忍罢,待喝了合卺酒,大婚礼成,才能卸下凤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