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不听,手像是粘起来了,根本不分开,走着走着,岳金銮就靠在秦恕身上了。
她以前不至于娇弱的连路都走不了,但今天是的的确确觉得艰难。秦恕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扶着,她才觉得好受些。
等拜见了皇帝太后,到了眉寿殿,岳金銮下颌上的汗珠都落了好几颗。
左右无人,秦恕拦腰将她抱起,快步走进殿中,放在椅子上,“还疼?”
岳金銮慢慢摇头。
疼是不怎么疼,只是酸,只想好好睡一觉。
岳贵妃茶都等冷了好几杯,终于等到宝贝侄女,她是女人,该经历的事都经历过,乍一看岳金銮的模样,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握着她的手只是心疼。
有些话当着秦恕的面不好说,岳贵妃心不在焉等了岳金銮奉茶,便急不可耐把秦恕赶去皇帝那儿,扶着岳金銮在后殿躺下。
这儿从前是岳金銮的闺殿,她如今嫁了人,殿里还是她从前住过的摆设,日日清扫,一如她还住在这儿。
岳金銮沾上枕头,整个人才彻底放松下来,眉眼舒展间,流转着她都不自知的青涩风情,一看便知已为人妻,只是面容娇怯,又有少女明灿的天真。
岳贵妃让人打了水,亲自帮她擦拭额头的汗,“若不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