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卧着她的床,抱着她的人,她身上全是他的气息,将那股药味都冲淡了。
“我见你迟迟不醒,恰好也觉得困,便想着一道睡一会。”秦恕的语气听上去竟有些无辜,“我们是夫妻,我与你同眠,也是理所应当。”
岳金銮想起昨晚她怎么哭求他也不饶的画面,生气的冷下眉眼,俯身穿鞋,“那你睡吧。”
她才从床上下来,秦恕的动作比她还快,起身拦住她的去路,俯身将她重新压回去,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在这儿,你还想去什么地方?”
岳金銮被他困住,心里委屈更盛,推了好几次推不开,索性别过头不看他,“不要你管,不告诉你。”
她才十六岁,比他小了好几岁。
秦恕并非没有过要多养她几年,这么多年也等了,不在乎多个两三年,昨夜他也问过她,是否愿意。
若是不愿,他可以忍,他爱她护她,也怕她疼。
岳金銮眼泪一落下,他心就软了,定力成空,放肆了一回。
现在又和他赌气,换做别的女人,他早没耐性,丢给下属拖出去处刑了,可他只觉岳金銮可爱,她笑起来的梨涡又甜又娇,赌气时的鼻尖也红的好看,更不提她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时,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