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语气更是冷淡,“还没到他行刑的时间,怎么没了,病死了?”
“不是,是自尽。”灯草道:“……是卫家给他传了话,让他彻底死心,他大抵是觉得干耗着也没意思,撞墙死了。”
岳金銮从秋千上走下来,“和卫家有什么关系?”
“我也是刚知道的,表少爷是卫家血脉。”
灯草低低地道:“如今继承爵位的是卫家二老爷,当年卫大老爷本是私出,带着府里的婢女私奔了,在乡野里定居,生下表少爷。卫大老爷虽是私生子,但也娇惯养大,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没过两年便想带妻儿回京,结果病死在路上。留下妻儿上京认祖归宗,卫家不肯认,又过了几年,那婢女也死了,表少爷被当地的温家远亲收养,没想到遇上天灾,远亲一家子也都死了,他便借温家的名义上京来了岳家,心里还是想报复卫家,才弄出那么多事。”
“他见岳家不救他,便求卫家看在父亲面上开恩保他一命,卫家还是没肯……他便自尽了。”
人一死,一切都水落石出。
岳金銮对卫兰颇实在没什么感情可言,想起只有恶心,潦草摆手不想听下去。
夜里秦恕来房里,他果然没动她,给了她一整晚的时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