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像两个拥抱,将岳金銮护的紧紧的。
岳金銮像找到家的迷途小雏雀。
她心有余悸的流泪,声音细细碎碎,“秦恕,我怕死,我不想死。”
秦恕弯腰把她搂进怀,笑着哄她,“又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噩梦,牛鬼蛇神的话本子看多了?”
他似乎很困,却极有耐心地告诉她,“我不会让你死的,我的銮銮不会死,你会长命百岁,我们白头偕老,天地为证。”
岳金銮无声的哭。
她怎么不怕。
看着装着身体的棺木被掩入墓土、化为白骨,怀着满腔的恐惧与不甘,在一块又小又逼仄的灵位里困上几十年。
二十八年,太长太长了,比她当人的日子还长,她死时也不过才十五岁。
戴着满头花钗、穿着绮罗裙裳,明媚招摇的十五岁。
秦恕听出了她的伤心。
他亲亲她的脸。她脸极小,被他用手捧着,像个可怜小猫猫。
“还怕?”
小猫眼睛红红,可怜兮兮,“怕。”她开始得寸进尺,“睡不着了,夫君。”
秦恕有点头疼。
岳金銮婚后叫他,都是秦恕、夫君混着叫的,叫他夫君时,多半是有求于他,在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