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极了,婢女仆从神态自若的穿梭忙活着手中的活计,却绝不靠近正院一步。
屋里的香炉柔柔生烟。
岳金銮想起案板上的面团,白生生的,软却有弹性,在修长匀称的指尖被揉捏成百般模样,她早年摔过,到如今身子骨还弱着,加上孕身困乏,哭都哭不出声。
只能让软的快化了的面团,任那双手予取予夺。
她怕冷的钻进被子里,很快秦恕也进来了。
岳金銮气得推他,被一串绵长的亲吻克住。
秦恕随后轻柔地吻她的小腹,那儿有他们的饼饼,还很小。
他皱着眉头,覆住她纤细的腰肢,“这儿为什么不长肉?”
岳金銮胃口不好,他来来回回换了十几个厨子变着法子给岳金銮试口味,后来她总算肯多吃一些,身上却半两肉不肯长。
他问了好几次,岳金銮被他问烦了,信口胡诌道:“都被饼饼吃光了。”
秦恕笑了起来,好像听见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
他当过皇帝、上过战场、杀过人、握过九州四海泼天的权利,但还是头一回当父亲。
当父亲……
秦恕只要想一想,就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心头,又化为温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