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草如今是尚仪了,成亲后还得去尚仪局入职,那我岂不是更难见到她了?”
秦恕搂着她躺下,岳金銮睡在床内,他在床外方便护着她和孩子,“她下午回府后,你请她过过叙叙旧,她不会不来的。”
两个小姑娘好的跟亲姐妹一样,恨不得天天见。
岳金銮想起肚子里的饼饼,一脸过来人的无奈,“我成亲后,时间都拿来陪你了。我与周则宁从小玩到大,他那狼披羊皮的性子我心里门儿清,灯草嫁给他,怕是与我一样,再没有空闲出门了。”
秦恕扣住她下巴问:“你这是在怪我?”
“还能怪谁?”岳金銮指着饼饼道:“你弄出来的!”
她可委屈了,怀胎十月最为辛苦,每回身子一疼,她恨不得咬秦恕两口。
都怪他八个月前缠着她不分昼夜地开垦播种,把她弄哭了还要种。
饼饼就是这么来的。
饶是有了饼饼之后,她也不小心和他种过好几回。
岳金銮想到就气,胡乱咬住他的手指,“大尾巴狼!等我生下饼饼,你自己养,我再也不理你了。”
秦恕原本脸色淡淡,被她这么控诉许久,脸上稍有几分挂不住,耳尖泛起淡红。
他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