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被自己的话给堵死。
简玉纱又面无表情提醒他:“别忘了,我们已经和离了,那是你娘。别总是把你娘当我娘。你娘根本不配当我母亲。”
铁石心肠也不是一日练就,多少失望才消耗干净她对闵家的感恩之情,堆积出今日的冷心冷情。
闵恩衍束手无策,又是孤军奋战,一眼看不到前路,不禁落下两滴眼泪。
简玉纱听到低泣声,惊疑地望过去,“闵恩衍,你至于吗……”
闵恩衍劈脸回道:“你来受一个试试?”
简玉纱:“嗯?”
闵恩衍恍然想起,这些可不就是简玉纱从前经历过的事。
他默然无语,长呼一口气,肩膀松软下去,萎靡不振地靠着八吉纹的迎枕。
简玉纱合上书,慵懒地道:“闵恩衍,你愿意怎么忍受你娘是你的事,但我警告你,你若敢伤了我的身子,我便叫你闵家绝后。”
闵恩衍拍案而起:“你……”
简玉纱除衣躺下,合眼入睡。
明日便要入营,攒个好精神很要紧。
闵恩衍显然也惦记着入营的事,他毕竟是货真价实的承平伯,在营卫里混过好几年,怎么说也比内宅女子有见识、有本事,这几日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