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素来宠溺儿子,拍了陆千户的手背一巴掌,道:“你多少也信一信儿子!伯爷还在,难道伯爷还能替通哥儿说谎吗?”
陆宁通腰子一挺,“就是就是!”
陆千户:“……”
慈母多败儿!
陆千户不和妻儿争辩,他心里也惦记买月考名额的事,便问简玉纱:“伯爷,你们营中月考,究竟难不难?”
陆宁通怀踹戳章的书信,眉飞色舞:“月考有什么难的。”
陆千户又瞪他:“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简玉纱便答道:“也不甚难。”
陆千户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说:“那就好,不难就好。”
若是不太难,买一个名额,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
陆宁通不解,在果盘里抓了一把腰果,往嘴里塞,问道:“爹,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陆千户轻咳两声,瞧了简玉纱一眼,暗示陆宁通,有些话不便当着外人的面说。
陆宁通眉头一皱,道:“爹,恩衍哥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陆千户犹犹豫豫,不太好意思说,陆夫人斜丈夫一眼,懒得扭扭捏捏,端着笑,同简玉纱道:“托大称伯爷一声贤侄,是这样,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