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声音隐忍道:“家里有药吗?伤口有没有涂药?”
“没有药。”
贺琛忍不住了,抬起脚狠狠往墙上踹了一脚,发泄之后又对屋内的人放轻声音说:“你等我,不要哭,我去给你买药。”
“贺琛!”在贺琛转身准备下楼时,林善大声喊住了他,贺琛脚步一顿,又听见里面的林善说:“别管我了,你快回家吧,你家人该担心你了。”
“你留意阳台,我很快回来。”贺琛丢下这样一句话,脚步飞快地离开了。
屋内的林善又喊了几声他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她只得步伐缓慢地回到了沙发上坐下,抬手摸了摸肩膀,空荡荡的,没有头发了。
少了长发,林善感觉少了一份安全感,心里很烦躁,烦躁到想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可是她连发泄的权利都没有。
贺琛让林善留意阳台,林善就时不时跑到阳台往下看,好几次都没有看到贺琛,最后索性搬了张凳子到阳台坐着。
贺琛这一走,就是快一个小时才回来。
林善坐在阳台上看着盆栽出神,渐渐的,一道类似震动的声音在空中响起,逐渐清晰,把林善的魂魄拉了回来。
她抬起头好奇地左顾右看,没一会,一架遥控飞机出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