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搁谁也一时半会儿过不了这个劲儿。他没把家里给你搅得天翻地覆已经是看在你以父亲的名义求他的份儿上了。他答应了你的请求,却苦着自己,你也不忍心不是。”
韩宵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东北那边尽量给他安排一个好一些的职位吧。他的身体刚好,别让他太劳累了。安排一个轻松又有实权的职位。我这里放人了,让他办手续吧。
希望他到了东北那边心情能好一些。我不求他将来能有什么大作为,只要他能保重自己的身体,别把身体熬垮了就好。
我回头给东北那边的几个老朋友打电话让他们照顾一下。”
王中泉说道:“我也给以前的朋友打电话说一下,让他们都照顾一下。让刘刚也跟着义先过去,有他在旁边照顾着,咱们也能放心一些。”
这些天许多人都来劝说韩义先,有同情他的,有安慰他的,有让他以事业为重的。不管这些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烦了。他不想再去面对这些人。
他想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他恨不得马上离开京都。既然父亲已经放手了他把这里的事处理好了之后就离开。以后没有必要他不会再回京都。
至于有些事情不会过去,他不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