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燕寒时现下对她的新鲜劲,吩咐她做些事情便好做的很。
姒太后点点头,眼含着泪珠,望向她,低泣道:“是该慎言。有些话不方便与公主明说,只希望你多加小心,大王他、他性子暴躁,若是有对不起公主的地方,便看在我的面子上莫要怪罪。”
姒太后早已在金凤殿布下了许多眼线,宫人该说的不该说的李娇应该都听到了,此时再听她话中的警告,应该便能猜出来了。
若是她是个聪明的,便该向自己示好。
李娇不用猜,便也知晓了,再说,昨夜燕寒时与她说了大半,只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
燕寒时出生便没了生母,又被冠以那样的恶名,可知能够平安的长大多么不易。且他又是燕王的长子,又没有母亲可以依靠,凡事只能靠他自己才能得到一线生机。
她初来那日,便觉得满宫的黑铃铛压抑的很,原是为了压制他的。
——他在众人的心中,是该被压制的邪物。
想到此,李娇吩咐桂香将锦盒拿出来,放在案上,道:“姒太后这礼实在贵重,我受不起。你既然身子不舒服,我就不多打扰了,先告退了。”
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映月小跑着追上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