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对母亲愈想,对自己的恨意便愈大。
为什么......他要出生?若是没有他,母亲不会死,是他的错......
每每大巫亦或是旁人提及半句出身,他从不差言,无论大巫说什么他全部依言,只因他亦觉得自己是有罪之人,若是惩罚自己,能够洗涮他的罪孽,他心甘情愿。
燕寒时攥紧拳头,纵使眼中血丝漫步,仍任由众人在他心中插刀,血流不止。
李娇站在长廊处,伸手指向前方的铜铃,“方才太后说压制邪祟,莫非这就是那工具?”
桂香点点头。
李娇又道:“那这邪祟说的......可是大王?”
桂香沉默半晌,点点头。
李娇凝眸,瞧着前方悬挂的铜铃,又看向不远处的男人。
他穿一身玄色长袍,身量健壮有力,每每在自己身旁,总是充满了活力,可今日却像是泄了气,又像是蔫了的叶子,让人瞧着便一阵气闷。
耳边姒太后的声音叽叽喳喳,又哭又闹,半点贵气都无,烦的厉害。
她轻笑一声,歪头看向身旁众人。
“你们说,我将那铜铃扯下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娇娇:要想让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