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俏翻过身,平躺在床上,疑惑看了看天花板。
隐隐约约想起来某些事,垂眸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身上满是各种欢愉之后的痕迹。
身无一物。
腰酸得要命。
很明显了,脑袋里那些记忆都是真的。
“说话啊,怎么回事?”
许俏顿了下,把她记得的事情大约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的江琳很惊讶:“你特么跟一个牛郎睡了??”
“那么大声干嘛?这睡都睡了,有什么办法?”
“许俏,你疯了啊!你还是处女啊!”
“我知道我是处女,还用你说?”许俏觉得头疼,“有一点我得申明,是我把人家睡了。虽然喝醉了,但我记得,是我说要照顾他生意,让他好好伺候我的。”
江琳无奈:“这有什么不同吗?”
“那当然,掌控权不一样。我上他跟他上我,听着能一样?”
说到这儿,许俏突然想起来,昨晚被他压住从后面来的时候,那个男人修长的手指揉她跟揉面团似的,而她只能被狠狠压住动弹不得。
那个时候,其实掌控全场的还是那个男人。
但许俏自然不能说出这事实,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