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大不了以后再还给林隅之。
“那个,头牌,我看你这身衣服穿得也有六位数吧,还有这手表都得七位数。大人您应该也不差那一百万对吧。可是这笔钱现在对我来说挺重要的,要不你先还给我?”
林隅之面色严肃,慢慢弯下腰,脸庞贴近她,声音特别低沉,又略带着调笑。
“怎么,想白嫖啊?”
“……”许俏气得站起身,“你胡说什么?!”
他还是那种懒散的表情,嘴唇贴着她的耳廓。
“我胡说了什么,嫖完砸钱砸得那么爽,现在又想把钱讨回去,不是白嫖,是什么?”
虽然吧,许俏当时玩人家是挺爽的,但那时候不是有点误会嘛。
她以为反正以后也不会见这牛郎了,谁知道后面孽缘如此深,三番两次都能碰上,而且人家压根不是什么牛郎。
本来这件事就有点尴尬了,这会儿突然又被说说白嫖,真的是心底莫名一股火涌上来了。
她许俏二十多年来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最近受的气真的是比孙悟空当初推倒在火焰山的火还高。
原本还想喷火的,但许俏是何许人也,咬了咬牙,便把所有怒火都压了下去。
她故意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