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一枚叠着一枚。
那绿毛龟一动都不敢动,好似生怕棋子从龟甲上掉落下来一般。
原来这江家少主刚刚却不是在一人独弈,而是把棋子一枚枚摆到这绿毛龟背上。
世上从来没有人拿龟甲当过棋盘,也不知这算个什么新奇玩法。
少年落座于桌旁的美人靠中,双肘搭于两边扶手之上,十指交叠,对比绿毛龟的战战兢兢,他的坐姿可谓是极轻松极惬意了。
少年开口,依然是那听不出喜怒的和声慢语。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绿毛龟委委屈屈地说道:“错在太倒霉。”
少年指尖轻敲手背:“你如何倒霉了?”
绿毛龟心神一慑,嗫嚅道:“我早已提醒过你,何必等到你那位未婚妻筑基再举行结侣大典。你现如今在江家如履薄冰,合该越早借助冬藏仙府的势力巩固地位才是。我苦劝多次你非是不听,这回好了吧,斜路里冒出一位叶师兄,将你那位未婚妻迷得神魂颠倒。”
“这顶绿帽子戴在头上,可开心否?”
少年闻言并未动怒,反而笑道:“我江思余,还没有沦落到要靠女人的份上。”
“姜二年岁尚轻,易为奸人蛊惑,也属常情。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