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僧借助大德金钵中本来就有的凶魂,炼制出一座遇神杀神,遇佛困佛的大德金钵阵。”
姜虞:……
这种事不该是宗门之耻吗?按常理说,本宗弟子总要尽力遮掩才是,这小和尚怎么跟倒豆子般全都说了?
“现下阵法尚未启动,我尚能勉强应对,届时发动起来,只怕你我二人皆要化为钵中亡魂了。”
姜虞听罢,轻碾贝齿,只觉身上的法衣就像一个赤.裸.裸的嘲笑。
她怎么就忘了呢?
那小变态根本就不是个好人,又怎可能真地安了什么好心!
到了这时,姜虞对这小和尚的说法已有了四.五分相信。
“不归寺远在西北无妄海对岸,与塞上江南相隔不止万万里,你怎会孤身一人来到塞上江南边境的一个小小荒村?”
空空如也至小长在佛寺,心性单纯耿直。他被困在大德金钵中数日不得而出,骤然遇到一个仙门大宗弟子,立时便将其当作了“自己人”,因此言无不尽,知无不答。
“实不相瞒,我是追随多年前不归寺失落的一样至宝才来到此处的。”
“何种至宝?”
空空如也说到此处,稚嫩的面庞上不由流露出庄严肃穆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