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僧狠啐了一口,破口大骂:“我呸!什么破神仙索?!洒家不信这个邪……”
少年竖起神经火铳,轻轻往枪口上吹了口气,吹散枪管的余热,半人高的火铳绕臂一转,眨眼间又变回一只三尺铁匣。
江玄把天机匮背回背上,轻飘飘地从大佛肩上跳下来,走到二人身前,笑道:“二位无须紧张,在下不过是有一事想要请教罢了。”
花衣僧大骂:“呸!孙子,请教你姥爷!快把洒家放下来。”
江玄抬手,隔着十来步的距离凌空朝花衣僧脸上一扇。
啪——
花衣僧被一股无形的劲力打得歪过头去,白皙的半边脸上立刻浮起五个红通通的指印,一颗牙齿混着血水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江玄从袖间取出一条帕子,低下头,慢条斯理、仔仔细细地擦拭起刚刚打人的那只手,好似那只手上沾染了什么脏污之物似的。
“谁是孙子?”
少年抬眸,凌厉的眸光隔着一重薄透如烟的纱帘,望向花衣僧。
真说起来,这少年的修为未必比自己高上多少,可这种凛冽的杀意,这种上位者独有的压迫感却不禁叫花衣僧心神一滞。
花衣僧到底是在太阴宫内混迹多年的人,狐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