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应许耿直地说道:“不是不让你摸,是你手脏。”
诸葛绮红听后一呆,抬起双手一看,果见手上不知何时沾染了一些污泥。
她跺了跺脚,一下羞红了脸,跑到潭边洗干净手,却是再也没脸提要看紫霄宝剑的事情。
没有诸葛绮红聒噪,岩洞中又恢复宁静。
姜虞盘腿而坐,手结法印,正打算借机调息片刻,忽然听到黄道姑喉中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被鱼刺卡住了喉咙,想咳又咳不出来一样。
姜虞正想起身过去看个究竟,便听到花衣僧问道:“喂,小妮子,你叫什么名字?”
“不是问你”,花衣僧瞥了诸葛绮红一眼,道:“我是问那个身披江家法衣的。”
姜虞扭头,朝花衣僧微微一笑:“和尚,你是问我吗?”
花衣僧道:“对,你长得有几分像太阴宫几位护法大人的一位故人。”
姜虞笑靥如花,唇角微翘,眉眼生辉。
她本来就生得娇艳妩媚,这一笑直叫花衣僧看直了眼,心道:这可真是个难得的尤物,生女若此,想来当年的七护法圣姑茱萸定然也是位绝世佳人。
少女红唇微张,刻薄地说道:“小秃驴,就凭你也配知晓本姑娘姓名?你听好了,